全球消息!娶了“摇滚女神”谭维维,生下一儿一女,陈亦飞的生活幸福吗?
2015年,被誉为“中国摇滚之父”的崔健作为推荐官,听谭维维唱《给你点颜色看看》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“我只能说这首歌是到目前为止,将民谣音乐和摇滚乐相融合的最完美的,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典范!”
“谭维维哪是让我当推荐人来了,她就是让我坐在这儿,用音乐告诉我——‘来,向我学习吧!’”
相较于崔健的兴奋与语无伦次,谭维维淡定又镇定。
很多人知道谭维维喜欢极了音乐,但如果回到她16岁的那个夏天。
她宁愿终生不碰音乐,也不让父亲为自己丢掉生命。
16岁,谭维维告诉母亲:“从今天起,我会变成男人成为这个家的主人,我会像你的‘老公’一样给你支撑和安康。相信我,一切有我!”
把自己活成一个男人,让自己从里到外坚不可摧。
可面对母亲的新恋情,她却无法接受,最终导致母女决裂。
“嘴硬心软爱流泪”,妈妈说:“这就是我家维维。”
“抱歉妈妈,我爱你!”十几年后的维维终于说出了心中的话。
她还说:“如果可以,妈,我想跟你一起出嫁……”
坚定不移的音乐路
1982年出生在四川自贡永年镇的谭维维,有个想起来就嘴角带笑的童年。
“我爸有太多有意思的好笑的故事。每次讲给我听,我再到学校讲给别的小朋友,都能收获好多崇拜目光。”
“我妈是个老师,是那种比较传统的女性,以夫为天,对我也很好很好。”
谭爸爸做文化宣传类的工作,扬琴、笛子、二胡、唢呐他都会用。
“我爸老想教我拉二胡,我那时候不喜欢,只想听流行歌曲。”
没有说一定要女儿听自己的,谭爸爸随着孩子的喜好,为其寻来Beyond乐队的磁带。
谭维维想长大后当歌手,但一直鼓励女儿坚持音乐的父亲却出声反对。
“你没有他们长得好看,性子也太耿直了些,在那么大的圈子里混,不是唱好歌就可以了。你会碰壁的。”
当时年纪尚幼的谭维维不懂父亲话里的意思,只知道自己的理想遭到了反对。
她流过眼泪也生过气,但在后来真的成了歌手,她才知道父亲是那个看得通透的人。
“我爸在我6岁那年被查出肝硬化。家里花了很多钱给他瞧病。好在他的身体一直维持很好,我以为他不会离开我。”
看着父亲吃药看病,看着母亲为了家庭奔波。
谭维维从那时候开始学着做个懂事的小孩,不仅学着照顾好自己,也知道怎么照顾父亲。
而在时间的催促下,小姑娘个子高了,五官张开了,要唱歌的心也更加坚定了。
15岁走上了省中小学生艺术节比赛。
举着金奖喜笑颜开地回到家,她看见了父亲笑容满满的脸。
这一年小姑娘正上高二,她想要考四川音乐学院。
用通俗唱法唱了一首西藏的民歌,现场不少专业学民族唱法的考生对谭维维报以嘲笑。
“这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民族唱法吧,真是不伦不类。”
这就是谭维维的音乐,她第一次真正将其展示出来,却差点被打击地体无完肤。
“我非常感谢兰卡·卓玛老师,没有人肯收我入学,是她站出来说愿意教我。我是所有考生中,唯一一个差6分及格的最后一名……”
那个让我痛到窒息的高三
成为“预录取”的学生,谭维维要在高三参加完高考后才能入学。
因为是艺考最后一名,谭维维早就被告知入校后要教几千块钱的建校费。
2016年,陈亦飞在高原上向谭维维求婚成功。
而如今,两人已经有了一子一女,生活美满幸福。
从《浪姐》的舞台,我们认识了纯粹、强大掩映下的另一个谭维维。
她细腻,更懂得爱,更愿意倾听,也知道了要理解他人的心情与感受。
在茫茫人海中,遇到真爱的几率虽然没有那么大,但遇到理解更为稀罕。
被世事磨砺的谭维维成为了一个温柔而又有力量的人。
勇敢的姑娘,祝她一直幸福。
那时候谭家是个什么光景?
用谭妈妈的话说:“我们两口子的工资一个月刨开日常开支后只能买两盒药。吃完了就不吃了,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再给他吃两盒。”
但这些谭维维都不知道,她想上川音,所以在面对母亲的眼泪时,她一言不发。
这时候是那个始终反对女儿当歌手的父亲站出来,强行透支身体送女儿去上了学。
开长途车跑运输,晚上拉铝块,凌晨赶到成都。略微休息后再装车赶回来。
跟着父亲在车上度过了两个月,亲眼看见父亲从120多斤掉秤到80多斤。
那个夏天成了谭维维一生无法忘却的痛。
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宁愿这一辈子都不碰音乐。我爸太累了,我让他别跑了,他根本不听。我很后悔考学校,非常非常后悔……”
肝硬化患者不可以过度疲劳,否则危及生命。谭爸爸坚持小半年,之后住进泸州的一家医院。
1997年腊月29 ,别人家都在为第二天的团圆守岁做准备。
病房里的谭爸爸身体却不堪重负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心里有个声音说一定要把他接回家过个年。我爸是在三十晚上走的,我们一起看春晚,一扭头我就见他眼角有滴泪,任我怎么喊都他都没再醒……”
丈夫的离世给了谭妈妈太大的打击。
这个以夫为天的女人好像失去了生活的中心,对未来没了希望。
谭维维也哭,整日整夜地哭。可在哭过之后,她就收起软弱,立誓撑起一片天。
“妈,从今往后我就是你‘丈夫’,是这个家里的男人,一切有我,咱们好好活,别让爸担心。”
在女儿的支撑下,谭妈妈振作起来,也接过了为女儿挣学费的担子。
在教书之余的周末再找一份零工,向亲戚朋友弯腰借钱。
筹够了建校费、学费,孩子第一年的生活费。
谭维维于1998年进入四川音乐学院声乐系学习。
16岁的花季里满是伤痛,以及来不及持续伤痛,便要努力撑起的一个家。
副教授兰卡·卓玛是谭维维的恩师,也是她的支撑。
“老师跟我说让我保持自己的风格,这不是错的,而是勇敢地尝试,是我对音乐的态度。”
一边学着民族唱法,一边在校外找工作。
年少的成就与轻狂令人迷茫
当时川音不允许在校生到酒吧做驻唱歌手。
谭维维千求万求,向校领导说明自身情况,并保证隔段时间报备一次自己的工作,这才得到允许。
4年的酒吧驻唱生涯让谭维维变得果敢、坚强、敢对坏人说不,也能吞下委屈与不公。
“维维有点拧巴。她对我好也要藏着,我有时候抱抱她,她是高兴的但非要装作不在意。”
“后来维维跟我说抱歉,我只想哭,她不用跟我抱歉,我理解的,我知道她这些年也不容易。”
年少的孩子有时候会粗暴地对待过父母。
但长大后自己也转换了身份,就能理解父母的心。
对不起和我爱你是情意间最动人的和解。
而谭维维说:“如果可以,妈,我们一起出嫁。”
为妈妈创作并录制出嫁曲《你呀》,“我想用这首歌抱抱她”。